碎梦看着委屈,可下身一点也不含糊。
倒是神相此刻没有中药,于是死咬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。
碎梦不在乎,又内射一次后才抽出。
不过他还算有点良心,将床上被折腾的神相抱起,替人沐浴一番,然后又将白绫蒙上,里衣穿上才算完。
“好美人,先饶你一次。”碎梦亲了亲神相的额间花钿才离开。
神相原本已经没力气了,听到碎梦走后才堪堪抬起手摸了摸他刚刚亲过的位置。
真恶心。
再次响起门被推开的声音,神相估摸着是到晌午了。
与早晨那人的声音不一样。神相听那人边走过来边说话:“倒是叫他先尝到了。”
神相自知灵脉被封,不然也不会做出那样傻的举动,所以他不动,也不吭声,打算先观察一番。
他听到了碗或是茶杯放在桌上的声音,又听见了脚步声,他能感觉到,那个人正在向自己靠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血河走到床边,蹲下身,仔细观摩着被虏来的大美人,一寸也不放过,目光灼灼。
他又伸出手,沿着神相的脸颊爱抚,似是喃喃,又或是在与神相说:
“真是可怜啊。”
还不是你们造成的?神相腹诽。再来不及多想,他又听那人十分平静的语气,却惊地他毛骨悚然。
“再装睡的话,我不保证会用什么方法把你弄醒……”他停顿,又轻轻“啊”了一下,手移到神相的耳垂揉捏,接着道,“或许会比他更残忍,你想死在我的床上吗亲爱的。”
于是神相也不装了,躲开血河的手,往后靠了靠。
血河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看了看充满防备的神相,轻笑了一声:“你最好自己靠近我。”
无声的对峙中,到底还是神相败下了阵。
如果碎梦是来要他身子的,那么与之毫无恩怨的血河,作为碎梦的同谋,目的到底是一样的。
为了在毫不了解的地方,双方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保全自己,他除了顺从别无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