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光明抓了抓手臂,尴尬的发现自己的记忆里属于同类别的场景已经变成了几年前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聊发少年狂。
车上,郑光明正看着地图,却听不见郑乘风说话。他奇怪的向旁边看了一眼,就看见郑乘风夹着腿,一脸古怪的侧坐着。郑光明耐心的贴上去,一边揉他爹的大裆,一边可怜兮兮的说:“爹,可是疼了?儿子扇您那狗屌给扇肿了是不?你告诉儿子,心里气不气愤啊?”
郑乘风被他说中,本身觉着儿子给自己揉屌实在是奇怪,但是耐不住郑光明一脸恳切的眼神,再加上他儿子现在是名正言顺地优秀毕业生,仿佛天然就和下三滥这词儿撇去关系。郑乘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,自己这些年来确实沉浸在爱欲里不可自拔,儿子回来了,自己的心又放下一分,忍不住就做了个天昏地暗,没想到昨晚昏头到连儿子都下了手。他大大方方张开腿让郑光明摸索,一边咬着牙看窗外,道:“我倒是没有……心里没有气愤。”
郑光明轻轻用大拇指来回爱抚着那早上被他虐待过的可怜东西,听见郑乘风说:“倒是担心你对爹失望了。”
“爹说什么笑话,爹供我读书,我爱惜爹还来不及呢?”郑光明笑得像只洁白的小狐狸,这手上可是一点没停,简直是妓院里拿命的姿态要把他爹给撸顺溜。郑乘风慢慢就觉着有点不对劲,自己这丧兮兮的玩意儿,怎么正在军裤里抬头了?又疼又麻正纠缠着,司机还忽地一下踩了个刹车,那东西顺势整个儿隔着裤子贴到郑光明手上,这儿子又和爹咬耳朵:
“爹,好硬啊。”他笑道。“要到校场了,怎么办?我可不给那些新兵蛋子看我爹这浪样子。”
郑乘风有些抬不起头:“你爹读书少,你可别拐弯抹角骂我了!”还没等他把话说完,郑光明就直接顶了他裤子,手兀自伸到郑乘风裤子里边儿,扯开内裤,摸到早上刚扇软的肉龙上。郑乘风脸上的表情很精彩,他怒了,也只敢小声的怒:“光明!你小子干啥呢?”郑光明一脸淡漠。“我帮爹解决一下,不然呢?爹不会以为我想帮这个忙吧?不过是从了老子的姓,儿子也不想面上无光罢了。”说完就转头回去看自己的地图册,手上却一点没听,大开大合的撸他爹的肉屌,那个可怜的玩意儿本就被打得兴奋异常,被光明那柔软又带着枪茧子的手刺激之后,郑乘风马上只能捂着自己的嘴缩到车门旁边,张着大腿在疾驶的轿车中被儿子撸管的份了。
郑光明这会儿,军人之冷漠尽显。手上的图册看得津津有味,要不是他的右手还在他老子的裤裆里飞快撸动,大抵都会以为他是名副其实的郑家少将。司机不得不听到异响,他奇怪的向后视镜里看一眼,就看见那一脸冷漠的郑公子,和已经瘫软在一边,脸上飞着红晕的郑老爷。
“老爷。”司机说,“不舒服吗?”
“开你的车!”郑乘风粗声粗气道。他恨自己这头脑发达的天才小子,自己日思夜想的凶器居然在他熟练的套弄中缴械投降了,早上刚被扇过的三巴掌还历历在目,郑乘风不由得将脚伸的直了些,感觉那纤细中带着粗粝的手一会儿玩弄他的囊袋,一会儿粗暴的套弄他,一会儿又用指甲抠挖最前端,直到他蓦地仰起头,感觉郑光明一把狠狠捏住了他的鸡巴,大汗淋漓的缓过神来的时候,郑乘风已经射了一裤子。
郑光明脸上毫无表情。他将气喘吁吁的郑乘风拉过来,搂着,又和他爹将悄悄话,只是侧了侧头,手上那地图册还很平静的攥在手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爹。”他说,“射了?”
爹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,只得红着脸点头。
郑光明笑了,那种很儿子很孝顺的笑,将郑乘风放开了。“我和那三房姨太太比如何?”
“滚滚滚!”郑乘风感觉面子全无。“把自己和你爹的老婆比干什么?”
“老婆不一定和儿子似的这么体贴您那根玩意儿。”现在郑乘风真的想毙了他这个小兔崽子。
校场风大。郑光明下车前正了一下自己的军统帽子。
他爱惜这帽子,和爱惜自己的枪杆子一般。这帽子还是他爹毕业的时候送给他的。
转头一看,郑乘风跌跌撞撞的从车里窜出来,精液糊在裤子里的感觉肯定不好受,郑乘风走路的姿势都怪怪的。
还好内裤是棉质的,吸精水,裤子是涤纶的,恰好防水,不然校场的这帮年轻人会以为郑乘风尿裤子了。
郑光明心情大好,搀扶着郑乘风看校场。军营的训练时间很早,其实这会儿大多数营都歇兵了,倒是来齐了三路长官,见了面就啪的对郑乘风和郑光明行礼。
“报告!”其中个子最高的那一个站得最挺,迫不及待来牵郑乘风的手,道:“老哥啊,好久不见了!刚吃过你家二宝的满月酒,我真是想念你啊!”他又转过去握住郑光明的手,打了一下他的后背:“光明!眨眼长这么高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郑光明也笑笑。“舅舅。”
妈妈的哥哥。
“姐夫,你怎么面色那么不好看?”蒋齐又急急的转过来看着郑光明,他用手摸了摸郑乘风的脸,奇怪的说:“也没热度啊,怎么这么红?”郑乘风不耐烦的打掉那只手,说道:
“车里闷。”
他是不愿意和蒋齐多说话的,不常来校场的原因也是这个。
蒋齐是很经典的那种,军人。他性子有点死,也没有郑光明那么敢下赌注。这么说吧,蒋齐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的,但是胆子都没有郑光明大,他没血性,甚至有点儿绵软,军队的指示能一言不发老老实实的照做,但是要蒋齐出个兵谋个反可就能难死他了。
蒋舅舅的豆子饭焖的好吃,郑光明遗憾的想,好久没吃过了。
他在黄埔见过蒋齐的儿子蒋恕欧,跟他爹一样的绵软性子,缠人,他学弟,这会儿估计还没毕业。这父子俩可谓是像得无可指摘,好事坏事一起继承了。
郑光明有点惆怅。他和郑乘风像吗?他往旁边瞥了一眼,郑乘风这会儿正在埋头看蒋齐给他列的军备表呢。
唉。郑光明意犹未尽的想。回去还得再开发开发他这个脑筋死蠢的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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