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1霹雳(发着烧口侍,敷粉养颜试图魅惑主人,一些雄竞)  白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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跪在一边的柳筝面色惨淡,随在殿监之后叩首谢恩,“谢主上饶命。”

【本章阅读完毕,更多请搜索25书屋;http://m.25shuwu.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】', '')('戚游对侍字间并不陌生。

当初他为求主人欢心,自请入侍字间受训,一年方出。说起来,面前的这位,可还算得上他的老师。

戚游端起茶盏,神色温柔,“主人遣我来,不过坐镇一段时日,你照常行事,不必顾忌。”

沉玉屏息侍立,背后起了一层薄汗,连指尖都冰凉,“是,谢殿监提点。”

他二人对答期间,殿外隐隐有凄厉的呜咽传来,声音颇为熟悉。

戚游嗅了嗅茶香,并未入口,只是淡淡吩咐,“只是这头一件事耽误不得,务必好生安置新‘教具‘,叫侍字间上下都一一观摩过,既是学习,也是警醒。”

凄惨的泣音久绕不绝,听得人脊骨生寒。沉玉低下头去,恭顺无比,“属下领命。”

沉玉不喜欢柳筝,甚至是厌恶。

当初二人竞争掌事一职,只因柳筝受殿监荫庇,能力更胜一筹的沉玉败北。沉玉一直认为此人德不配位,深以为耻。

……只是如今冷眼瞧着,柳筝用尽心机攀附也未得丝毫回护,落到如此境地,兔死狐悲之余,更心惊于殿监的狠绝。

戚游放下茶盏,“沉玉。”

沉玉调整好表情,微笑应答,一举一动颇合规制,“属下在。”

“我已禀明主人,属意你为掌事。”戚游语调轻柔,一字一句地吐露,“惯例的三月考核期缩短为半月,也不必另派人来,便由我考评。”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话音未落,沉玉已然双膝落地,只留给戚游一个恭顺的发顶,“属下谢殿监提拔。”

戚游安然端坐,一心把玩着手上的血玉扳指,“要谢主人才是,我如今停职赋闲,哪来的职权提拔。”

扳指通体赤色,在烛火下熠熠生辉。殿监虽自称停职,这象征权柄的血玉扳指却并未被收回,依旧戴在他手上,片刻不离。

沉玉额头贴地,语气恰到好处的惶然,“是,属下不敢忘主上恩典。”

空气静默了一瞬,沉玉屏息伏地,余光瞥见浅蓝衣摆从身边飘过,刺绣繁复,光华流转。

戚游走到门口,才恍然想起什么,“何必如此多礼,起身吧。”

……

宋遥风觉得有趣。

胯下人披散下来的乌发烟墨般延在身后,唯发尾隐隐泛出靛紫光泽。他抓着这人显然精心打理过的头发,粗暴地往下按。

“好大的胆子。”宋遥风话里的意思是责难,语气却并不重,尾调更是戏谑轻佻,“叫你在侍字间思过,你倒是半点不听,还敢来撩拨孤。”

戚游口中还含着主人的阳物,半个字都吐露不出来,只能柔顺地吞得更深,竭力服侍。

他技巧娴熟,兼职格外大胆,舌尖灵活而热情地挑逗着茎身,不似寻常侍奴谨慎。

殿主轻飘飘地斥过一句,倒也乐得享受。这回他慷慨地赏了人满嘴,戚游眸子里亮晶晶,一滴不漏地咽下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这时他才有余力回话,虚虚贴在宋遥风膝上陈情,“小七万万不敢违逆主人……上次口侍小七技艺生疏,是以这些天在侍字间日日勤勉不缀,直至技巧精熟,才敢来求主人品鉴。”

这“思过”的成果,宋遥风的确觉得还不错,但也司空见惯。

他拈着戚游的一缕头发把玩,“想必侍字间有殿监坐镇,又得了一个新教具,能弄出更多花样来。”

“主人说得是。”戚游墨发散乱,浑身散发着格外勾人的风情,“小七正要向您进献一物。”

他话音刚落,身上的衣裳已然褪去,布料委顿在地,只留光洁细腻的肌体,以及……

宋遥风挑眉,勾住戚游胸前的银链,“倒是是打扮得精细,就怕只有金玉在外。”

戚游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,并非羞涩,实是用薄竹板子细细着色,愈接近下身秘处颜色愈深,和没入下身的素银细链相互映衬。

今早殿主的新宠以红绳缚身,于九重烟罗后起舞,殿主欣赏良久,赞其惊鸿游弋之姿,一时风头无量。

不过过去了一两个时辰而已,殿监便得了消息,唯恐被冷落,急不可耐地前来邀宠。

宋遥风心中有数,悠悠然倚靠着软榻,“小七,孤不记得你会跳舞。”

“若是主人不满意,小七甘愿领罚。”戚游毫不露怯,“请主人移步内殿。”

【本章阅读完毕,更多请搜索25书屋;http://m.25shuwu.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】', '')('旖旎曲调透过重重红帐落进耳畔,戚游在前引路,一层层揭开帘幕。宋遥风漫不经心地往里瞧,眸中正映入满地寒光。

“倒是胆大。”宋遥风施施然在这人准备好的软榻上坐下,语调难得温柔,“在孤面前动刀兵,便是即刻拖出去打死,你也不冤。”

戚游跪下,额头贴在宋遥风跟前的地面上,丝毫没有被吓到,“若是主人观赏后仍不满意,小七甘愿领死。”

戚游的嗓音极好。

清浅、柔和,咬字的节奏永远都恰到好处,尾调更是婉转暧昧,几乎叫人听不出他立下的是何等严苛的军令状。

宋遥风低头看他,琥珀色的眸里满是虚浮的温柔,“那孤就拭目以待。”

……

重云殿殿监以其鬼魅身法闻名于江湖,此人轻功卓着,落地无痕如羽飘零,可杀人于无形——如今被用在了邀宠献媚之事上。

曲乐婉转暧昧,奏乐的乐师均低眉敛目,不敢窥伺分毫。

——唯有殿主抵着额角,眸中已经流露出轻佻的赏玩之意。他身着殿主华服,连袖口都由金丝银线镶上了云龙纹,衣摆蜿蜒,恰恰映在烛火下,闪烁着细腻的光。

尊贵无匹。

他目光所及之人,未着寸缕,唯一的遮蔽的精心点缀在隐秘之处的银链,动起来时碰撞作响,美,却也十分低贱的作态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……戚游在舞剑,在刀尖上舞剑。

地面上竖着数十把短匕,把把开刃寒光凛冽,均是削铁如泥的兵器。他每每只是轻点借力,全靠一身内力流转自如,轻身提气,若是稍有不慎,歪斜坠落下去,不死也残。

如此惊险本该如临深渊,偏戚游神色从容,原本就轻盈无声的剑法被改动得威力全无,留下十分入骨媚态。

戚游眼波脉脉,一缕鬓发散落在耳边,随风拂面,糜艳惑人。

“来人。”宋遥风欣赏良久,忽然出声,“笔墨。”

雪白的宣纸很快被铺开,宋遥风蘸墨落笔,寥寥几画便勾勒出舞剑人影,颇为灵动。

他似乎不太满意,手腕随意一抖,一滴墨汁笔直地朝内殿正中去了。

戚游肩胛上落了点墨。是漫不经心的力道,只内含一缕劲气,若是寻常时候,根本不会影响他分毫。

但如今不同,周身内力因此稍稍一滞,顷刻便见血。

戚游倒是不曾慌乱,连挽剑花的手势也稳如磐石。

紧接着打在身上的墨点变成了两滴、三滴……乃至五滴。素白脚掌踏过每一处利刃,留下淋漓血色。戚游的脸色似乎白了些,淡色薄唇却晕出一点丹朱,如雾里绽花。

殿主终于满意,继续落笔。直到最后一处寒光被血色覆盖,他才从沉浸中脱出,纡尊降贵地叫停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戚游从刀尖上跃下,手中长剑随意递给周边侍人,才走向宋遥风。他一步一印,所过之处,有惊心动魄的血迹拖成长路。

他似乎不觉痛楚,眉眼间依旧是惑人的笑意,直到在宋遥风脚边跪下,才显露出几分刻意的忐忑来,“主人。”

宋遥风捏着他的下巴,打量物品般品鉴了许久,“不错,若论颜色,还是小七你更胜一筹。”

得了这句夸赞,戚游骤然眉目舒展,“谢主人夸奖。”

殿主点了点桌案上的画,“赏你了。”

宋遥风没再看戚游一眼,说罢便起身。他身法卓着,几息便没了人影,之余一句“今晚你侍寝”落在戚游耳畔。

戚游跪在原地,展眉微笑。良久才站起来欣赏那幅画作,美人舞剑,红梅为衬,极美的场面。

“此处所有人都去领赏吧。”他仔细收好画,不等乐师侍人们谢恩,又轻飘飘吩咐,“领过赏便剜了眼,不要等我动手。”

“至于今晚要侍寝的那位岑公子……”戚游语调温柔,“精进舞艺为先,请他在院里跳一夜舞吧。”

说完,他并不去看委顿一地的侍人们,批了外袍,心情极好地往浴池去了。

今日大雪,是好日子。

【本章阅读完毕,更多请搜索25书屋;http://m.25shuwu.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】', '')('冬雪料峭,汤池却升腾起袅袅热气,连带着整个殿内都是暖的。一人影独自泡在汤池中,被朦胧烟雾笼住面容,看不清神色。

……戚游微仰着头,却并不享受,眉宇间尽是隐忍之色。

原本脚上的伤是不打紧的,正常养几天便能好。但今夜他要侍奉主人,容不得半分瑕疵,不得不再次动用“融春”,这次直接倒进了汤池水中。

抛去副作用不谈,的确好用,但疼。

戚游是怕疼的。他素来善忍,但这么多年也不曾习惯痛楚,最终做出的解决方案是杀,死人就永远没机会让他疼。

——但主人不同。

戚游慢慢擦拭着面颊上的细汗,莫名笑起来:若是能靠这点疼痛取悦主人,他甘之如饴。

等全身光洁无暇,戚游尤不满足,选了香气幽微的膏脂在身上薄薄匀开,又换了最为清淡的青色纱衣,碧翡长簪松松束在脑后。

做完准备,他缓步行至一面铜镜前。

沉吟良久,他蘸朱砂在右眼眼尾处细细描了红梅一朵,恰巧以泪痣为花蕊,浑然天成。

和主人画的一样。戚游很满意。

***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宋遥风一见戚游便笑了。

他冲人勾了勾手指,嗓音散漫,“过来,让孤仔细瞧瞧。”

等到戚游膝行过来,宋遥风懒懒垂眸,指尖抚过那张被装点得过分妖娆的面容,摩挲着这人眼尾的红梅,“前几日颂清运来几株白梅,凌寒胜雪,颇有意境。”

戚游粲然一笑,掩去眼底的暗光,“主人爱梅,沈舵主有心了……只是冬日霜华遍地,白梅难免单调。”

“捧一贬一,小心眼。”宋遥风捏着他的下巴,语调不甚刻意,却带了切实存在的、居高临下的威压,“马上到分舵主述职的日子,孤不想有人生事。”

戚游挽在身后的碧翡长簪被抽出,尖端虚虚在那朵红梅的轮廓上描摹,仿佛下一秒就要刺进去。

戚游嘴角弧度丝毫未变,柔顺地贴在宋遥风膝头,“小七永远不会违逆主人……主人要使用小七吗。”

回答他的是一巴掌,不算重,只留下淡粉的痕迹。宋遥风甩了甩手,冷嘲,“这般迫不及待,贱性。”

戚游笑容更盛,一点点凑到宋遥风胯下,隔着重重衣摆吻了吻小主人,“谢主人赏。”

……

戚游似乎笑不出来了。他仰着脸,露出脆弱的咽喉,身子细细颤抖着,喉头发出轻弱的呜咽,那双碧翡般的眸子溢满水光。

但他的胸膛依旧微微挺起,胸前那两颗小巧的乳头已经被揪得肿起,颤巍巍地瑟缩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殿主似乎格外喜欢拧弄这处,指甲嵌入那红果般的的、脆弱的器官。听着胯下人刻意婉转的呻吟,两指拈着那肿胀的乳头,毫不留情地向外拉扯,扯成细细的一束。

“唔……呜!戚游的声音骤然拔高,带上些破碎的哭腔,“主人……”

宋遥风瞥他一眼,这人又眨着半湿的眸子,乖顺而主动地奉上胸前被蹂躏得红肿发紫的两颗,“谢主人赏…求主人多玩玩……”

“到底是男子。”宋遥风嗤笑一声,兴致缺缺地罢手,“再如何调弄,不如双儿柔软圆润。”

戚游潮红的脸似乎白了些,如墨的发丝被汗水沾湿,有细细的几绺黏在两侧,显得他有些可怜,“是小七不好……”

戚游努力过的。

侍字间有专门调弄侍奴双乳的药物,名为“殷朱”,可将乳珠催化成红玉髓般鲜艳,时时红肿挺立,十分符合殿主的喜好。他要来用过。

只用了两天,便被瞧出了端倪。殿主倒也不曾责难什么,只淡淡地斥退了正侍奉的他,一连半月都没有召见的意思。

戚游一想到当时主人冷淡的脸色,便觉得心都要碎了。他在冰凉的月光中跪了一夜,才得了殿主一句施舍般的评价,“私自动孤的东西,你倒是胆大。”

侍字间的药,一旦用上便极难有转圜的余地。

戚游那几天几乎发了疯,亲手折磨死了向他献药之人,又威逼利诱苍延为他制药恢复,什么法子都用过。

好不容易试验出药方,为寻其中的奇珍更是无所不用其极,不能买的便抢,若遇抵抗更是毫不留情,江湖上怨声载道,现在都还有戚游的悬赏令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', '')('直到恢复如初,戚游又极尽可怜地求见了殿主许多次,才得召侍奉。

有小半年的功夫,殿监胸前的两颗每日都被细鞭抽透,哪怕是再重要的场合,也能透过衣衫看出乳夹的形状。

只是他恢复力太好,总都是一时之效,殿主见他乖觉,便大度地免了。

戚游吃足教训,主人既然免了他这赏,他也不敢私自继续。

如今这对乳珠再被主人评价“不够趁手”,戚游满心惶然,只勉强扯出讨好的笑来,“若是主人不喜……小七替您抽烂他好不好?”

宋遥风看他强撑起的笑颜,心中觉得有趣,语调却愈加冷淡起来,“没用的东西,抽烂了岂不是更没用。”

殿监纵有再多的玲珑心思,在主人面前也用不出万一。他仰着脸,露出脆弱的咽喉,哀哀自贬,“是小七无用…求您屈尊教训,或、或是用用小七的贱穴,小七一定让您满意。”

他似乎沉浸在往日的阴影中,有盈盈泪光闪烁,绿眸湿漉漉的,宛若一捧雨后的湖面。

……这是只有殿主才能瞧见的风情。

此刻的戚游像湖面上摇摇欲坠的浮萍,无依无根,只需要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把他打入深渊。

宋遥风抬手遮住他的眼睛,感受掌心里长睫不安地颤动,极缓慢地笑起来,“罢了,让孤试试你有没有长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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