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h1>夜,理智(中h?)</h1>
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打破了夜色。
女人似哭非哭的呻吟,忽远忽近。
起先压抑着还很微弱,慢慢变得大了起来。
汤年蓦地红了脸,“爸、爸爸…”
“嗯。”
汤国安捂着她的耳朵,“不听,乖。”
沉静的双眸模糊地寻着她的位置,鼻尖碰了碰她的额头,再到鼻尖对着鼻尖,呼吸胶着。
杂乱的声音穿过他的手掌钻进她耳朵里,像蚂蚁爬过,从耳朵到脊骨说不清的麻意,汤年心神不定地喘了口气。
湿潮的气息黏连在唇上,记不清是谁先主动了,唇与唇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。
时间好像停顿了,一点点拉长延伸。
月亮掀起了夜的幕布,半明不暗的月光洒进几缕,他的侧脸隐在黑暗里,她只能看到模糊的一个影子,却感到爸爸漆黑的瞳孔该是一直望着她。
什么也没说,眼神一寸寸描摹着她的样子,胶着追随她的唇,脸上漫起热意越来越红,好在月色浅浅一线看不清楚。
他缓缓低下头,抵着她唇齿厮磨。
轻一下、重一下地含着她的唇亲,微凉柔软的齿间有发涩的葡萄味。
手扶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,吻得深入缠绵,另一只手往下捏着她腰窝软肉揉捏,用力把她扣进怀里身体紧密贴合。
“唔…”
零碎的声音在嘴唇分开时挤出来,尾音淹没在他的入侵里,他的喘息很重,像变了一个人。
汤年不会接吻任凭爸爸亲着,手指揪着他肩膀的衣服松开又抓紧,心脏跳得杂乱无章,耳膜里砰砰砰响仿佛能听到它激烈跳动的声音。
她想起偶然间看到同学抄录的一句话,‘夜晚,你占据了我的思想,我将身体献于你,但只我一人在。’
在今晚占据她思想的人是她的父亲,他们借着夜色遮掩在放肆的接吻,觉得羞耻难堪,还有一些奇异的刺激。
隔壁的动静激烈莽撞,女人叫得人心烦意乱,妩媚勾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急促,变相催动暗潮。
汤年用手去推他,绵软无力的挣扎惊不起波澜,淹没在波涛下。
他撬开了她的牙齿,湿滑的舌头在她口腔游走,舔舐过每一寸。起先她喉咙里还能发出几声短促的呜咽,随着他缠着她的舌头吮吸声音越发微弱。
成年男人饱含情欲的亲近汤年招架不住,几乎融化在他怀里,双腿间泛起难受,紧紧并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