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来了,那种感觉。
隐隐约约涌动的欲望在蚕食她的羞耻感,唇齿交缠发出的啧啧水声啃咬着她的理智。
他们像沙漠里渴水的旅人,不厌其烦地交换口水,短暂的抛弃了伦理道德。
汤国安握着她的肩推着她倒向沙发,湿密的吻流连在她的胸口,他动作很轻,留下的温度是明晰的。
一片一片的吻往下落,仿佛带着灼烧人的温度,聚成一小汪沸腾的汪洋让汤年呼吸纷乱,火热的硬物隔着两层布料压迫感十足地顶着她的小腹。
“爸…”
汤国安额头跳了一下,重新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叫,手掌游走在她身上,拉扯下纤细的肩带,沿着起伏的轮廓握住一侧乳房。
在她这个年龄足够丰盈的乳房还填不满他手掌,比面团还要软几分,滑溜溜的乳肉在指缝间涌动。
乳头硬硬的蹭着他的掌心,她会一下下的叫,用平时跟他撒娇时软且娇的声音。
崩溃的理智碎成几片,掉进夜幕。
他用手指捏着乳头碾压撩拨,指腹划过乳晕,用带着糙茧的食指来回拨弄变翘的乳头,她呼吸越发急促,手指攥着他的衣服似退还迎。
“嗯、哈…”
男人结实的大腿强势地挤进她双腿间,胯下膨胀的一团不时往上轻顶,硬邦邦地地戳着她腿根,内裤包裹着的娇嫩花唇一会酸一会痛。
她迟钝地害怕了。
那天醒来撕裂一样的疼痛是她短暂人生里经历过最痛的一次,她又一向怕疼。慌张地想合拢腿,却只能徒劳地夹了它一下,惹得汤国安难耐地喘息,手指收拢握紧她的乳房揉搓起来。
“宝贝…”
他贴着她的唇,含糊叫她,碾得乳头肿胀充血,圆滚滚一枚躺在他指间,好似一枚熟透的小樱桃。
想亲。
喉头紧涩发不出声音。
汤国安矮下身体,一路往下舔舐她的肌肤,潮湿微咸,还有淡淡的香味。
是他买的柠檬沐浴露清爽的味道。
他推挤着乳房耸起,乳头碾着他的唇。
将将要张嘴时室内骤然明亮,耀眼的灯光刺得两个人下意识闭上眼。
响起的电视广告声,风扇锈迹斑斑的哐哐转动吹来凉风。